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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天津三支一扶考试时政热点:以我青春力量,

发布时间:2020-08-02 13:40来源: 网络整理

7月23日12时41分,我国首次火星探测任务天问一号探测器在中国文昌航天发射场成功发射,开启了瑰丽壮美的火星之旅,迈出了我国行星探测的第一步。

成绩背后,是一代代中国航天人矢志不渝的执着追求,是一支支科研团队并肩携手的顽强奋战。在首次火星探测任务中,青年人是重要参与者。一批“80后”“90后”投身其中,怀凌云志、做务实事,在任务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光明智库把他们请到台前,分享最火热、最闪亮的青春故事。

最大的幸福,是个人奋斗融入国家骄傲

讲述人:航天科技集团八院火星探测任务环绕器主任工艺师 张则梅

有人问我,“工艺师”在航天中具体做什么?实际上,就是把各位设计师脑子里想的、图纸和文件里要求的制作出来,而且是从原材料级别开始做。我和我的团队负责火星环绕器的生产、总装和测试,探测器下部那个金灿灿的六边形环绕器,就是我和团队一点一点从无到有做出来的。如果把我们装配的全程用相机拍摄下来,制作成延时摄影效果,相信绝对是一部震撼的大片。

火星探测器执行任务期间,会展开太阳翼、各种天线和载荷,看起来非常震撼。但这对我和团队来说,是巨大的考验。如何抵消地球重力场的影响,如何减少对活动部件的影响,如何对机构进行保护……我们一遍遍努力攻克接连出现的难题。

现在的航天人整体年轻化。我出生于1985年,2010年参加工作,在团队里年纪最大。我的很多同事都是“90后”“95后”。由于任务的特殊性,我们先在上海完成了环绕器的阶段研制,之后于2019年4月15日将其运到北京,在北京继续研制,直到送进发射场。这样长期出差,家人很难适应和理解,只能慢慢去解释、努力去克服。

2016年8月,我的女儿出生了。休完产假,我就开始忙火星环绕器的工作,她的成长基本和这项工作同步。她生日时,她第一次去学校时,我只能坐最早的航班从北京飞往上海,匆匆陪她片刻,再赶当天最晚的航班返回北京。

当然,不只是我。航天人都面临着各种各样的难题,但大家都坚持下来了。我们用四年、五年甚至十年的时间,完成了人生中最骄傲的一段历程。我不知道自己今后还会遇到什么样的任务,但这段火星探测之旅绝对会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也是我能向孩子“显摆”一辈子的事。习近平总书记说,青春是用来奋斗的。个人奋斗能融入国家的骄傲,是我最大的幸福。

在追求万无一失的道路上奋力奔跑

讲述人:中国科学院国家空间科学中心火星探测任务有效载荷总体主任设计师 王连国

我们团队承担本次天问一号任务有效载荷的研制工作。有效载荷的研制启动比探测器系统晚了一年多,为了赶上整个任务的进度,我们从开始就得追赶。

但追赶谈何容易?有效载荷设备技术新,性能指标高,功能和工作模式复杂,形状还各不相同。参加单位有11家,部分单位尚是航天新兵。中科院国家空间科学中心作为有效载荷总体单位,必须从顶层进行优化设计。我们采用了一套适合行星探测的集中式载荷管理方案,将各个相对独立的载荷设备组成一个协调的整体。这套方案考虑了深空探测的特点,重量和能源约束苛刻,时延大,自主能力要求高。方案推行中常遇到困难,我们多次讨论,甚至争吵,目的只有一个:做到最优、最完美。航天人很多都是完美主义者,甚至像是患上了强迫症。也正是因为有这样一群人,我们才能把工作做到万无一失。

研制过程很是坎坷,多次出现“从一个坑里爬上来,又掉进另一个坑里”的情况。我在发射场看到一条标语“强者,都是含着泪奔跑的人”,对此感触非常深。航天领域有一个著名的“归零法则”——一旦某个环节出现问题,必须从零开始,对全链条每一步进行细致检查,直至问题完全解决。每次艰苦的归零之后,在评审会上常有人眼里噙满泪水。

在这个团队里,加班是常态,带病工作、家人生病无暇照看也常有发生。新冠肺炎疫情发生后,需要进行连续24小时的试验,由于有些人处于隔离状态,人手不够,其他人不管年龄大小、不管男女,都毅然顶了上来。由于不能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有几位同志冒着深夜的寒风,骑着电动自行车赶回十几公里外的家里。

在全体参研人员的艰辛付出下,有效载荷赶上了整个任务的进度,按期装器来到发射场,继续紧张有序地开展工作。我们有几项专项试验需要在发射场做,其中一项流程很复杂,大家进行了3次推演,修改了5次测试细则,测试时间持续了2天半,每天都忙到凌晨。有了前期扎实工作的基础,我们最终圆满完成了发射前的各项任务。

能够参加本次任务,我感到非常光荣和自豪。做伟大航天精神的践行者,为空间科学探测事业增砖添瓦,这是我们的初心和使命。

一声“探测器好”,喊出必胜决心

讲述人:航天科技集团五院火星探测任务探测器测试指挥 高芫赫